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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人文】一名麻醉医生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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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一名麻醉医生的自述

医疗电视剧很是火爆了一阵子,但麻醉医生似乎从来没有成为剧中光环围绕的主角。病人一般都不了解麻醉医生的职责是什么,更别说知道麻醉医生的具体工作了。事实上,麻醉医生并非单纯地麻倒病人了事。而是会一直和病人在一起,细心照料着病人在手术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

医疗电视剧很是火爆了一阵子,但出于种种原因,麻醉医生似乎从来没有成为剧中光环围绕的主角。或许这是因为我们的工作太难搬上电视银幕了。毕竟,若在电视剧里只看得到一个人始终围着手术医生、监护仪、病人和他们的指标团团转,这未免也太枯燥了。

我们麻醉医生从不给病人下“猛药”来让他们先死而后生,这不过是些好莱坞式的套路罢了。我们也不会在手术时袖手旁观,更不会在手术室里四处闲逛。病人一般都不了解麻醉医生的职责是什么,更别说知道麻醉医生的具体工作了。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道理再明白不过— —在跟我们接触的大部分时间里,病人都处于麻醉药作用下的不省人事状态。因此,我们在手术中的重要作用可能就被病人轻易地无视了。

值得一提的是,麻醉医生对医学中的许多领域都有着独特的认识,从而使之成为医疗团队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我们不仅在病人的围手术期检查和保证手术安全方面担任要务,还深解心脏病学、外科学、内科学等各学科的要义。除接受麻醉专业的深入培训之外,我们还需要掌握跨专科的知识。我们既是病人权益的倡导者,也是医疗团队的核心成员。

在娱乐圈的产物中,麻醉医生的工作地点常常仅限于手术室,但事实并非如此。举例来说,虽然我的病人只能在短短的几段时间内看得到我,比如进入手术室前或术后恢复清醒的时候,但实际上,我的工作在病人术前便早已开始,并会一直持续贯穿整个手术过程。此外,我们也会参与病人的术后康复过程中。

在动手术的前一天晚上,我有时会对病人做个简短总结,然后把它交给团队中的其他医生,顺便向他们提出些问题。我要核对病人的检验结果,如果我觉得现有检验结果尚不足以保证病人在术中的安全,我将有可能进一步给他/她安排其他检查。这样一来,我的努力不仅可以防止手术临时取消、提高工作效率,我还可以依靠我的专业知识,将非必要检查所产生的医疗成本降至最低。

在手术正式开始前,我会协助手术医生展开术前准备工作,包括进行硬膜外麻醉以缓解病人的术后疼痛、制定最佳的术后护理和康复方案等。病人的安全是我最优先考虑的因素,所以我会采取一些关键的预防性措施,如再次确认正确的手术部位,在病人躯体的受压点放置填充物以避免损伤,以及持续监测病人的生命体征等。

在以上的过程中,我会和各位医学专家默契配合,协调处理各学科的不同治疗特点。当然,这尚未囊括我工作的全部内容,但我想你已经明白我们工作的要点了:麻醉医生并非单纯地麻倒病人了事,然后在手术室中逛来逛去;我们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细心照料着你在手术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

麻醉医生的医学学习生涯至少八年,之后还要接受超过10,000小时的培训。我们学习先进的操作技能,例如气管插管和超声波判读,同时也随时准备参与紧急情况下和重症监护中的救治。即使我们的工作常被歪曲和误解,我们仍是保证病人安全的第一道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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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索隆十郎 金币 +5 感谢分享,论坛有您更精彩! 2021-11-13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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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全麻比较多吧,依托咪酯,印象中腰麻禁忌症多除了搞不了全麻一般用的不多
这年头从医都不容易,医院里当狗,还给病人家属当狗,回去还没个清闲,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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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你是不知道局部麻醉病人有知觉的情况下病人的感觉。

我是大约10多年前在北京有名有姓的三甲大医院做的右手桡神经失效后的肌腱移位手术,右边脖子到锁骨的凹进去的那一块下的针,之前皮肤擦的那点麻药作用有限,第一管针打下去是强忍的,后来拿个尖东西刮我的右手臂,问我有感觉吗,我说有,然后来第二管,感觉像强行把一罐子水注入到木头里面一样,涨的很。后来正式动刀的时候,我平躺,脸上蒙着布,刀子冰冷又坚硬的割开我的皮肤的触感忘不了,我清晰的感到刺痛,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极度恐惧,随后我的大脑开始下意识往别处想不去关注我的右手臂,但我清楚的知道医生的刀在我的手臂里面搅拌,然后还把我手臂里面的一根东西往外扯,可能那就是手臂里面的筋吧,但是手臂划开以后倒是不怎么有感觉了,还好。大约20几分钟的手术,我一直是醒着的,后来医生把布从我脸上拉开的时候看到我还是两眼睁着的有点吃惊。手术准备的时候,护士和医生最关心的是我想试图抬头看看的举动,命令我不许动头不准抬,在手术前麻醉的时候我几次说我有感觉,医生不耐烦了,说要不手术我来做,我就知道说也没用了。

我的右手是主力手,桡神经是右手手臂骨折打钢板说是进口钢板好,我们信医生的就同意了。结果那个钢板把桡神经压的太狠,打开的时候说是神经已经萎缩没有血色了,那个手术室在我们省的省会医院做的。然后在省会一家更权威的著名三甲大医院,那里的医生说是用的日本的技术,把腿部的浅表神经切下一长段,从脚踝到接近膝盖处,然后分成几股合起来移植到桡神经断处,为了缩短距离还是让我手臂弯曲然后固定改变桡神经原有路径让桡神经从手臂上方过去以缩短断处距离到3至5厘米再做的移植,然后手术完几个月以后石膏一拆开,手腕抬不起来,整个手臂肌肉萎缩,医生根据我虎口有感觉说我是神经半通半不通。

北京的手术是给前面的手术擦屁股的补救性手术,之前省会做的神经移植手术最后判是医疗过错而不是医疗事故。今年我看到陕西有孕妇做手术变植物人,结论是医疗过错,我就明白了当年我碰到的人还算是对老百姓客气的。

我这辈子死也不要再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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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索隆十郎 金币 +20 认真回复,奖励! 2021-11-13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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